第412章 谈判
仿佛一夜之间更加苍老的方阿强满脸倦容，疲惫不堪，他打了很多电话，才查到方晋在这里，可还是来晚了。
“爷爷，救我……”方晋挣扎着，想爬到方阿强身边，却被陈慕一脚踏在后背上，动弹不得。
“陈慕，你要怎样才肯罢手。”方阿强的眼睛里除了疲惫，更多的是愤怒，一个小小的陈慕，竟然让他方家如此狼狈。
陈慕冷冷一笑道：“我不会再做什么了，因为剩下的事，会交给警察处理。”
“难道你认为，这样可以扳倒我方家吗？”方阿强看着陈慕，嘴角多了一丝不屑。
“你错了，我从来没有想过板倒谁，是你们先招惹我的，你不该处处刁难我，你孙子不该绑架我的学生，我做的，不过是反击而已。”陈慕道。
方阿强无言以对，确实如此。为了帮助宋宁除掉陈慕，他方阿强动手在先。
“那方晋呢，他招你惹你了，你为什么要迁怒于他。”方阿强道。
陈慕勾起嘴角，笑意冰冷。
随即，他把手机打开，将方晋刚才说的那段话给方阿强看。
方阿强原本苍老的神态更加疲惫，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，还有伤痛欲绝的心，他万万没想到，这一切竟然是方晋在怂恿方小金，而方晋的目的，竟然是为了家族继承权。
“爷爷，你听我说，我……”方晋不知道如何解释，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，他知道，他完蛋了，顿时心如死灰，刚刚燃起的希望，也在方阿强愤怒的注视下，化为灰烬。
“方董事长，这原本是你的家事，我不想管，但方晋却利用我的学生，这一点，我不能不管。明天，这段视频将公布于世。”陈慕道。
方阿强身形摇晃，如果视频公布出去，他们方家将彻底完蛋，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墙倒众人推。更何况现在外界态度暧昧，从今天的几通电话便能看出端倪来，最重要的是，宋宁好像没有要保护他方家的意思。
方阿强又岂能不明白，这是多疑的宋宁在死之前，借机除掉未来可能威胁到他们宋家的势力。
“你要怎样才能把这段视频毁掉？”方阿强不得不退一步，“只要你毁掉视频，我方阿强发誓，永远不和你为敌。”
陈慕不为所动，淡然道：“这段视频我一定会公布出去。你们方家要怎么做和我没关系，如果你能就此收手，那咱们和平相处，你如果还要继续与我为敌，我也发誓，我会让你方家万劫不复！”
“你想借助打垮我方家，在京都出头吗？”方阿强心神一禀，陈慕的话语仿佛雷霆，锤击在他身上。
陈慕摇摇头，“你还不明白吗，我只是想让世人知道，别惹我陈慕，否则，不管是谁，我都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
“那就是没有商量了？”方阿强的已经到达愤怒的顶点，冷冷的看着陈慕。
陈慕和方阿强对视着，冷冷一笑道：“也不是没有商量，除非你把你方家的全部资产都捐出去，我可以考虑把视频在内部消化。”
“内部消化？”方阿强问道。
“对，这段视频我会交给警方，相信他们不会公布于世。”陈慕道。
方阿强沉吟数秒，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。
捐出所有资产，以他方家的底蕴，就此覆灭，方晋和方小金的牢狱之灾也在所难免的，如果任由陈慕把视频公布出去，他的俩个孙子不仅难免牢狱之灾，甚至可能之前所做的恶，都会被重新翻出来。他们方家，也会被推到风口浪尖，以至于在众人的推波助澜下，他和方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两种选择，看似同一种结果，但这其中的区别，在于方晋和方小金要做几年牢。
方阿强看着陈慕，他终于知道，为什么颇得真传宋宁的宋柯疆会败在陈慕手上，方阿强突然心灰意冷，他所做的一切，几乎是为了宋宁，而宋宁……
“好，我明天会把所有的资产全都捐出去，但我也有一个请求。”方阿强停顿一下，望了一眼目光呆滞，鲜血淋淋的方晋，失望的摇了摇头，继续道：“方晋和方小金并未对你产生任何伤害，你是否可以向警局求求情，少判几年。”
陈慕沉吟数秒，没了金钱的支撑，方小金和方晋纵然再纨绔，也将不足为道，再看方阿强，他虽然处处与自己为敌，但作为一个爷爷，他很合格，能够为了孙子把家产都捐出去，也并非是铁石心肠，无情无义的人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陈慕望着方阿强，之前的凌厉和多年来养成的优越感烟消云散，取而代之的，是颓废，是无奈，也是绝望，更像是一个暮年失意的街边老头。
方阿强缓缓转身，背影萧条落寞，一步步晃出了包厢。
方晋在这个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什么，猛然大喊道：“你不能把家产都捐出去，那是我的，将来都是我的……”
砰！
陈慕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，方晋飞出去，落在地上后吐了口鲜血，昏死过去。
瞧见陈慕变态的将方晋踹飞，会所的经理偷偷摸摸的顺着墙角溜了出去，陈慕让老杜通知秦蓁，方晋找到了。
将近天亮时，陈慕走出警局，伸伸懒腰，需要他做的，已经做完了，只等方阿强将方家的全部资产都捐出去之后，陈慕才会删掉手机里的视频。
……
高三五班的教室里乱哄哄的，都在讨论米莱昨天晚上被绑架的事情。
“是陈老师孤身救美，哇，我也好想让陈老师救我一次！”戚薇薇双手捧在胸口，在憧憬着什么。
米莱看似心情不错，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，她翻了戚薇薇一个白眼，“真要被绑架了，你就知道害怕了。”
“有陈老师救我，我不怕！”戚薇薇笑道。
“花痴……”好几个同学一起调侃戚薇薇。
“米莱，听说陈老师一个人放倒了十几个人，是不是真的？”有男人好奇过来问道。
“肯定是真的。”戚薇薇替米莱回答了。
“陈老师来了……”就在这时，有人喊了一声，高三五班的学生赶紧往门口望去，只见陈慕嘴里叼着半根油条，一边走一边在整理裤子，那头发凌乱的，完全不符合他此时在学生心目中的英雄形象。
但即便如此，当陈慕走进教室的一刹那，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，吓了陈慕一跳。如果说之前还有学生对陈慕表示不屑，那这一次之后，陈慕用行动征服了所有的高三五班的学生。
“陈老师，下次也要去救我呦！”
“陈老师你真帅，能不能教我们武术呀！”
这时候，米莱低着头红着脸，走到陈慕面前，“陈老师，晚上我爸爸要请你吃饭，要亲自感谢你救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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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，救我……”方晋挣扎着，想爬到方阿强身边，却被陈慕一脚踏在后背上，动弹不得。
“陈慕，你要怎样才肯罢手。”方阿强的眼睛里除了疲惫，更多的是愤怒，一个小小的陈慕，竟然让他方家如此狼狈。
陈慕冷冷一笑道：“我不会再做什么了，因为剩下的事，会交给警察处理。”
“难道你认为，这样可以扳倒我方家吗？”方阿强看着陈慕，嘴角多了一丝不屑。
“你错了，我从来没有想过板倒谁，是你们先招惹我的，你不该处处刁难我，你孙子不该绑架我的学生，我做的，不过是反击而已。”陈慕道。
方阿强无言以对，确实如此。为了帮助宋宁除掉陈慕，他方阿强动手在先。
“那方晋呢，他招你惹你了，你为什么要迁怒于他。”方阿强道。
陈慕勾起嘴角，笑意冰冷。
随即，他把手机打开，将方晋刚才说的那段话给方阿强看。
方阿强原本苍老的神态更加疲惫，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，还有伤痛欲绝的心，他万万没想到，这一切竟然是方晋在怂恿方小金，而方晋的目的，竟然是为了家族继承权。
“爷爷，你听我说，我……”方晋不知道如何解释，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，他知道，他完蛋了，顿时心如死灰，刚刚燃起的希望，也在方阿强愤怒的注视下，化为灰烬。
“方董事长，这原本是你的家事，我不想管，但方晋却利用我的学生，这一点，我不能不管。明天，这段视频将公布于世。”陈慕道。
方阿强身形摇晃，如果视频公布出去，他们方家将彻底完蛋，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墙倒众人推。更何况现在外界态度暧昧，从今天的几通电话便能看出端倪来，最重要的是，宋宁好像没有要保护他方家的意思。
方阿强又岂能不明白，这是多疑的宋宁在死之前，借机除掉未来可能威胁到他们宋家的势力。
“你要怎样才能把这段视频毁掉？”方阿强不得不退一步，“只要你毁掉视频，我方阿强发誓，永远不和你为敌。”
陈慕不为所动，淡然道：“这段视频我一定会公布出去。你们方家要怎么做和我没关系，如果你能就此收手，那咱们和平相处，你如果还要继续与我为敌，我也发誓，我会让你方家万劫不复！”
“你想借助打垮我方家，在京都出头吗？”方阿强心神一禀，陈慕的话语仿佛雷霆，锤击在他身上。
陈慕摇摇头，“你还不明白吗，我只是想让世人知道，别惹我陈慕，否则，不管是谁，我都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
“那就是没有商量了？”方阿强的已经到达愤怒的顶点，冷冷的看着陈慕。
陈慕和方阿强对视着，冷冷一笑道：“也不是没有商量，除非你把你方家的全部资产都捐出去，我可以考虑把视频在内部消化。”
“内部消化？”方阿强问道。
“对，这段视频我会交给警方，相信他们不会公布于世。”陈慕道。
方阿强沉吟数秒，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。
捐出所有资产，以他方家的底蕴，就此覆灭，方晋和方小金的牢狱之灾也在所难免的，如果任由陈慕把视频公布出去，他的俩个孙子不仅难免牢狱之灾，甚至可能之前所做的恶，都会被重新翻出来。他们方家，也会被推到风口浪尖，以至于在众人的推波助澜下，他和方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两种选择，看似同一种结果，但这其中的区别，在于方晋和方小金要做几年牢。
方阿强看着陈慕，他终于知道，为什么颇得真传宋宁的宋柯疆会败在陈慕手上，方阿强突然心灰意冷，他所做的一切，几乎是为了宋宁，而宋宁……
“好，我明天会把所有的资产全都捐出去，但我也有一个请求。”方阿强停顿一下，望了一眼目光呆滞，鲜血淋淋的方晋，失望的摇了摇头，继续道：“方晋和方小金并未对你产生任何伤害，你是否可以向警局求求情，少判几年。”
陈慕沉吟数秒，没了金钱的支撑，方小金和方晋纵然再纨绔，也将不足为道，再看方阿强，他虽然处处与自己为敌，但作为一个爷爷，他很合格，能够为了孙子把家产都捐出去，也并非是铁石心肠，无情无义的人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陈慕望着方阿强，之前的凌厉和多年来养成的优越感烟消云散，取而代之的，是颓废，是无奈，也是绝望，更像是一个暮年失意的街边老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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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近天亮时，陈慕走出警局，伸伸懒腰，需要他做的，已经做完了，只等方阿强将方家的全部资产都捐出去之后，陈慕才会删掉手机里的视频。
……
高三五班的教室里乱哄哄的，都在讨论米莱昨天晚上被绑架的事情。
“是陈老师孤身救美，哇，我也好想让陈老师救我一次！”戚薇薇双手捧在胸口，在憧憬着什么。
米莱看似心情不错，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，她翻了戚薇薇一个白眼，“真要被绑架了，你就知道害怕了。”
“有陈老师救我，我不怕！”戚薇薇笑道。
“花痴……”好几个同学一起调侃戚薇薇。
“米莱，听说陈老师一个人放倒了十几个人，是不是真的？”有男人好奇过来问道。
“肯定是真的。”戚薇薇替米莱回答了。
“陈老师来了……”就在这时，有人喊了一声，高三五班的学生赶紧往门口望去，只见陈慕嘴里叼着半根油条，一边走一边在整理裤子，那头发凌乱的，完全不符合他此时在学生心目中的英雄形象。
但即便如此，当陈慕走进教室的一刹那，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，吓了陈慕一跳。如果说之前还有学生对陈慕表示不屑，那这一次之后，陈慕用行动征服了所有的高三五班的学生。
“陈老师，下次也要去救我呦！”
“陈老师你真帅，能不能教我们武术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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